后来临钧趁着他病得严重,擅自报考了A市的大学,在他昏迷中直接就离开村子,回来跟临家人相认。
他一直记着他妈临走之前的遗言,要他跟临钧互相扶持,所以他醒来从张婶口中知道这件事之后,还是默默地选择了体谅。
只要不犯到他的底线,他也实在是没力气跟别人斤斤计较这些事情。
他觉得眼前这位小朋友挺合他眼缘的,便会想着在对临钧动手的计划中,对他的影响降到最低。
“啊?”
魏宁有些惊讶,在他看来,面前这人不太像是会多管闲事的人,不过既然被问到,他略微犹豫了一下,还是挑拣着把事儿跟他说了下。
徐苑沉默着听完,垂着眼睛,轻声开口,“这事,不用担心。”
“临钧,快自顾不暇,没时间,管这件事了。”
魏宁有些懵懂得眨了眨眼睛,似乎没听清楚他说的是什么,不过很快反应过来,苦笑着低下头。
临钧现在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可能真的没有时间和精力管这些小事,可所谓的自顾不暇,又是从何说起呢。
而且不论如何,临钧运气好这件事几乎是圈子里公认的事实,遇到一丁点儿困难,总有许多人上赶着去帮他解决掉,从来都是顺利得可怕。
不过他也没多说什么,只是顺口道了谢,“承你吉言。”
这个时候他还不知道,徐苑口中说出来的话,那是真正意义上的吉言!
正巧外面场地上的婚礼仪式开始,优雅温柔的音乐响起,环绕的音效掩盖了他的声音,徐苑也没再多说,两人默契的结束了话题。
把目光一致的移向了场地中间,这场婚礼的中心上,花团锦簇的场地中间,铺得长长得红毯,两侧都是簇拥铺成花海的玫瑰百合,夹杂着银色红色丝条,在阳光下美的炫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