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写老师留的罚写作业写到后半夜,她都不曾有一句怨言,那时她是他们班上唯一一个把全部罚写都写完的人。
现在又怎么可能不写作业呢,还是“明目张胆”的不写。
陆母看着陆云亭的眼泪,一下就心软了。
母女两个都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类型。
强撑着语气又训斥了几句,在自己的眼泪即将决堤之前,说:“疏予你帮阿姨说说你妹妹。”
唐疏予等的就是这句话,“好,阿姨。”
唐疏予拉着哭成泪人的陆云亭上了楼。
关上门的那一刻,唐疏予转身把陆云亭抱在怀里。
“好了好了,不哭了。”
哭得人心都碎了。
陆云亭委屈,眼泪不断,一点点的哭出声音。
唐疏予狠狠咬着牙,轻轻拍着陆云亭的后背。
那天下午,唐疏予坐在陆云亭的书桌前,画了整整三十几张手抄报。
内容全都不一样,他告诉她,以后老师再留这样的作业,她就把他画的交上去,不够用了他再帮她画。
陆云亭这才好一点,红了一双眼睛,指了指唐疏予的手指。
唐疏予随随便便看了一眼,甩了几下背到后面去。
“没事啦。”
他收得快,可是陆云亭还是看得清清楚楚。
他皮肤那么白,这样写写画画一整个下午,中指握笔的那处磨得通红通红。
唐疏予用左手抚了抚陆云亭的脸颊:“这一周自己在学校,过得还习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