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玉,你说,朕是不是逼得她太急了?”
宸汐殿内,女皇目光幽幽,即便隔着院墙,可她也不放弃朝着苏西玥的小院看去。
尽管,明知道什么也看不到。
宸君垂眸,眸底是深不见底的苦涩。
可,一出口却成了:“陛下,凡事不可操之过急,我猜,苏公子应该只是被吓到了。”
顿了顿,他又道:“而且,那广溪部首领送来的这些公子,从小没有离开过家乡,如今第一次离家,就来到了千里之遥的京城,苏公子会感到惶恐,也是可以理解的。”
女皇轻笑一声,笑声有些幽远:“她?才不会感到惶恐。”
闻言,宸君眸底划过一抹错愕。
怎么听陛下的意思,好似已经认识苏公子很久了?
说话间,女皇像是想到了什么,扭头看向宸君,蹙眉道:“涵玉,朕与你说这些,是不是伤到你的心了?”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小时候,他们是无话不谈的朋友,除了最心底的秘密以外,其余一切皆可说。
所以,女皇习惯了对宸君吐露心事。
偶尔梦回之时,宸君仿佛还是那个儿时的玩伴涵玉,而不是政治联姻的牺牲品,宸君。
“陛下。”宸君心中的感觉,很是复杂。
说不痛,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