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塞米迦勒发现了这个变化，那么事情就变得不简单了。
“你能确定吗？”
出于谨慎，柯文问了一句废话。
看到塞米迦勒点了点头，柯文有些头疼。
与这个事情相比，他先前的想法，倒是有些微不足道了。
“塞米迦勒，你是认为女巫之神郝卡忒特，真的已经恢复了部分意识？”
这个问题问出来，就真的有些为难塞米迦勒了。
如果能够确定话，塞米迦勒为什么要这么谨慎，就是因为不能确定，他才等回来查过资料后，再慎重地跟柯文说啊。
“大领主陛下，我并不能。”
先是否定了柯文的问题，然后再说出了自己的理由。
“大领主陛下，只要真神不想被人察觉，就没有人能够确定真神到底存在不存在。”
柯文点点头，刚才塞米迦勒说的倒也是真话。
只要真神不想被人察觉，那就没有人能够得知祂的存在。
不过这样，不就和刚才塞米迦勒说的话冲突了吗。
然而并不是，这是指的真神，并不包括陨落的真神。
陨落的真神，不再是真神，陨落之后，便自动丧失了神位与神职，充其量也只是一名圣者而已。
但，就算是最低等级的圣者，也比七星半神要厉害。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