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斑点走过两条街,到了一栋旧楼前。
斑点:“是三楼那家,窗户破了个洞的那个。”
我:“这楼多数屋子应该都还有人住吧?那家没人吗?”
斑点:“我去偷东西的时候就没人了。据说那户发生过凶杀案, 一家人都死光了,后来就没人愿意买,相邻的几家也陆陆续续地搬走。现在住在这栋楼里的,要么是不信死人能害到活人,要么是图便宜。”
我:“那修士为什么是让你去偷,而不是自己进去呢?”
斑点:“我不知道啊,我又没问。他跟你不一样,他不怎么能听懂我说的话,他说的话我也有很多听不懂,我跟他只能相互理解一点简单意思。比如他理解我同意还是不同意。”
毛球:“从那个空家拿东西不需要很谨慎吧?就算你搬东西的时候发出了声音,听见的人也很可能以为那房间闹鬼了。如果声音发生在夜间,多半不会有谁敢翻进那屋子查明情况,而等到第二天天亮再去看,你早就跑了。”
斑点舔爪子,一边舔一边好像对自己干净的爪毛感觉很新鲜。
裴空:“适当地卖惨、夸大自己的努力,有助于得到更多利益。”
裴简卓:“空道友对此深有体会?”
裴空:“我属于真惨。”
我把罐头给斑点打开,然后拿出一个凡人界迷你摄像头:“还吃得下吗?吃得下就吃,吃不下就先活动。带着这个摄像头进那屋子全面走一遍,尤其是之前放那个被你偷的东西的位置,一定要拿摄像头仔仔细细地照一遍。”
已经吃小鱼干把肚子吃鼓起来的斑点舔了两口罐头,还是心有余力不足,说:“我舔过了,这罐你会留给我吧?”
我:“会。不舔也留给你。”
斑点:“你把那个摄像头绑在我身上吧。我不会用,你自己调整好位置,让它稳定工作,我只管把各个地方都钻一遍。我上次进去的时候,里面多数门都是开着的。除了放那个被偷东西的房间外,其他房间真的也要看吗?”
我:“要。你上次进去的时候,那个修士有使用工具或者其他手段与你实时通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