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长老:“如果大乘期能找到自身的激素控制阀在哪儿的话。”
我:“没有类似机关吗?”
蓬长老:“有些东西确实没法类推。”
我:“那就以对待一个职业的方式来认真研究心理学?”
蓬长老:“我要是去凡人界当心理医生,拿号的能排到几百年之后去,但那对我有什么用呢?医人者不自医。我跟凡人界的资深心理医生聊能把他们也聊沟里去,然后我还得费力把人聊出沟来。”
我:“你的生活其实很多姿多彩嘛。”
蓬长老:“是啊,无聊的时候什么都去尝试过,有些可以带给我一些欢乐,但越来越难,只能靠醉酒睡觉暂时苟着了。”
我向蓬长老友好道别,然后联系了赤乌宗花茗豹长老。
花茗豹长老听闻我的来意,语调中透出浓烈地觉得我有病的调子:“你说你在与蓬沁儒长老的聊天中觉得自己可能产生了厌世情绪,需要用积极乐观的情绪洗一洗……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赤乌宗是有名的热烈生活流。”
花茗豹长老:“我们是公认的热烈打架流。”
我:“总之,我就是想亲近一下这样的**。”
花茗豹长老:“想破处去找合欢宗。”
我:“我说的不是这个**……”不过这个话题倒是把我的注意力从蓬长老的那一番厌世无聊气氛瞬间拉回到了柴米油盐画风,特别地接地气。
☆、06714-多少有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