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壳:“即使是关于贝狙樊的监视谣言,也说的是她以醉梦花为媒介,没说她可以随便侵入任何地方。”
大壳:“如果硬要说无声无息监视大范围区域的S级,大概只有那一位,可即使是……算了,不说这个,你跟疤脸猫好好沟通吧,难得遇到一只可以谈的。疤脸猫显然已经明白了利弊,进行了客观思考,比其他一味抗拒或者一味接受的好多了。”
我:“那一位的名字是什么?”
大壳:“我已经明确说了我不想谈这个。”
我:“但我们现在的关系并不算很友好,所以我追究一些让你不高兴的问题我不会良心不安。如果你因此对我态度更恶劣,我就直接和你拆伙、终结我们之间这模模糊糊的关系,也是一桩好事。”
大壳:“一般来说,故意激怒一个人与故意讨好一个人难度相仿。”
我:“但前者比较容易让自己心里舒坦,后者往往容易感到憋屈。”
大壳:“哪里舒坦了……故意激怒别人就是看那个别人不顺眼,甚至是憋了一肚子火,然后还得与那人相处。刺对方几句虽然可以发泄一些负面情绪,但只要那个讨厌货戳在那里,负面情绪便会源源不断,心情永远不可能真正好起来。”
我:“这种想法也很有道理。除开你可能在算计我的事情之外,我觉得你的很多想法我还是很认可的。”
大壳:“那说明如果你我交换位置,你可能会与我做出相似的选择、对我做我对你做的这些事情。”
我:“于是你也可以理解我的不高兴?”
大壳:“所以我也可以理解即使你不高兴了你也愿意一定限度地与我合作。”
总觉得这家伙精准掐在了我的忍耐临界上,让我觉得拆伙会损失一些我不想损失的,但如果继续合作下去虽然并不算难受,却好像就是有哪里不太愉快。我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向大师兄咨询这个问题,我难以精确表达出这份纠结。
但我还是尝试着简单说明:“想与大壳拆伙又不想拆伙,怎么办?”
大师兄给出读心类比:“想离婚又不想离婚,那就先分居吧。”
……你能不加类比地直接说‘先分开行动’吗?你这样让我对大壳的观感更复杂了。
☆、06182-挑刺
裴空:“更复杂在哪里?你仔细考虑了与大壳结婚的可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