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还是不要了。可能‘占卜爱好者’的角色更适合我,我不够专业。”
孔狻:“专业意味着规范,但占卜有时候恰恰不需要规范,所以我们窥天门在授课时,一方面让弟子们大量学习专业知识,一方面又让弟子们在实际占卜时忘记专业知识。”
孔狻:“其实那些知识依然在我们的脑海中起作用,但是不能让它们以规范的方式起作用,因为规范会成为束缚,可如果没有以规范为根基,又会无依飘浮。”
我:“每个职业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小众职业尤其。”
孔狻:“可能就是因为太难念了才会成为小众吧。”
我:“不过相对大众职业来,小众职业出奇迹的概率也高一点,因为还没有一个完美的培养流程,所以还有开辟新路子的余地。大众职业走得通的升级方案,前人都已经试遍了,只要世界环境无大改,新方案就难以诞生。”
孔狻:“裴道友看到了新路子吗?”
我:“占卜师的?没有。”
孔狻:“儒修的呢?”
我:“你发现了什么?”
孔狻:“猜一猜。”
我:“不管你猜到了什么,在事情发生之前都请保密。”
孔狻:“我明白。预言对当事人而言经常都会成为负担,让事情往坏的方向发展;而那些拿到预言内容后将事情导向好发展的人,即使没有预言的帮助他们也能自己挣扎出一些生机。”
我:“自己挣扎出生机,岂不是说你们的预言出错了?”
孔狻:“预言出错不是常态吗?”
我:“嗯……对,应该的。”
琴仪笙前辈通讯问我们这边准备好了吗、什么时候方便出发。
于是我们这边只能暂放下约架和聊天,关注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