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我再帮你兜个底。我手上的你的黑历史照片,包打听肯定弄不到;裴长老、你师祖还有你兄姐、惠菇长老等人手上持有的你的黑历史,包打听也不可能挖到。包打听顶天了,也就能探知到些全云霞宗都知道的你的小逸闻。”
我切断通讯:我不想再听我自己无隐私到什么地步以及我的黑历史到底被多少人备份了。
心情比较恶劣,于是我欺负章逢:“不准报道云霞宗开设的我师祖的赌局,那是云霞宗的家务事。”
章逢:“但,作为被打赌的对象,虞前辈有发言权吧?如果虞前辈同意我们对外报道,是不是……就可以?”
我:“……是。”不得不承认。
章逢:“三公子是庄家吗?”
我:“算是吧。”其实没讨论过这个问题,但既然赌局是我第一个提出的,大家好像便默认我是了,即使我已经表态说我也会下注,他们也不担心我作弊。
师祖:“作弊什么?现在连怎么下注都还没讨论出来,还不知道最后聚集的赌资少到什么程度。居然有人好意思拿一颗灵珠来赌。”
……您还打算给赌注设下限标准?小赌怡情,我们不推崇倾家荡产地赌。
章逢:“既然三公子是庄家,而庄家也有发言权,所以如果虞前辈同意,那么我们不公开云霞宗赌局的事情,但是我们对全世界另开一个赌局,还是同样的赌内容,只是全世界都可以参与,云霞宗弟子也可以多参与一份,这么操作可以吗?”
听起来好像很考虑我,但其实这样抛开了云霞宗,反而方便包打听控制赌局流程。
我:“只要我师祖同意。”
不久后,师祖收到了包打听的通讯申请。
师祖问我:“想旁听吗?”
我:“想。”
师祖:“付什么当报酬?”
我:“师祖要什么?”
师祖:“赌局你赢的,我们对半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