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箐:“他们为什么要避开我们?他们两个都是金丹巅峰期,我们这边三个筑基期一个金丹中期,打起来他们稳赢。为什么他们不制住我们、从我们这里套消息?他们应该看出来了,暴道友似乎知道很多。”
暴祥铢谦虚:“只略知一二。”
徐箐:“我们的所有言行都被报道出去了吗?”
暴祥铢看了我一眼,回答徐箐:“包打听制作的直播是不高于金丹级力量的影像声音都可以稳定传送出去,我们这边和韩前辈他们那边都是。直播信号并不是由我发出,而是杜鹃草的作用。”
我叠了一只纸鹤,让它飞向韩艺拓他们。
暴祥铢:“这是……告诉韩前辈他们被直播了?”
我:“知情权要保证。”站在当事人的角度,楚门的世界一点也不有趣。
暴祥铢:“其实他们自己应该能感知到,因为他们的修为已经卡在了我们直播的临界点上,而且影像传送时的能量波动也不会完全隐蔽。”
我:“那更好。用他们本来便很容易察觉的事情来卖他们一个人情,只要我的纸鹤在他们自己发现之前告诉了他们此事,他们的人情便欠下了。”
徐箐:“你这句话也被直播了。”
我:“我说了过界的话吗?”
徐箐:“……好像也是没有。”
弹幕:
“这个姜冀……我总觉得有种熟悉感。”
“这秘境可真秃啊,一点资源都看不到。”
“挖挖土试试?”
“不用那么着急,先到处走走看看。初探秘境观察很重要,资源不急在一时。”
“喂,能不能来几个人接一接姜冀这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