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郴师兄:“二公子,首先,我代表任务处全体员工声明,我们绝对没有隐瞒你的意思。”
我:“哦,那你们是受迫于谁?大师兄吗?”
吴郴师兄噎住。
啧,果然又拿大师兄背锅,但这次我还真不信,惠菇长老的嫌疑明显大多了,连我爹的嫌疑都比大师兄大。大师兄顶天了是个从犯,主谋肯定不是他——他只是个做事的,很多问题的决定权根本就不在他手上。
大师兄做事需要请示、等批准,很多事情貌似没这个步骤只是因为事情小、常规,大师兄又记录优秀,所以长辈们放心,给省略了,但原则上,大师兄只是掌门候选人,严格说来他是没有实权的。他现在貌似有,只不过是掌门师叔太放心他又太偷懒了而已,但再放心、再偷懒,大师兄做的所有工作,掌门师叔不插手,却也是都知道并默认自己批准了的。
如果大师兄有什么工作出了岔子,掌门师叔才是第一责任人,因为名义上做批准、下决定的人是他,他才是签字的那个人,不是大师兄。
“接着编。”我对吴郴师兄说,“可以先断了通讯,你重新编好了我们再联系。”说着我就准备先挂通讯了。
“等等!”吴郴师兄喊道,面露狰狞。
喂……
吴郴师兄:“我说实话……”
“等等,”我拦住,“是很严重的事情吗?”为什么你的表情像是想砍死我?或者是想砍死你自己?
吴郴师兄表情平复了一些:“要说严重,其实也不是太严重。”
我觉得也是,真要是严重得不得了的事情,你一个金丹期的任务处普通工作人员,凭什么知道啊?
吴郴:“但是长老们一致表示不要让你知道。”说着他又面露狰狞,这回我看懂了,他狰狞是因为心里苦,不是想报复社会。
我:“哪些长老达成的一致?”
吴郴:“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