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认知亘在蔺西烨的心尖,愈想心上就像是被吞噬了一块软肉般,尖锐却不清晰的疼痛。
他原本以为,展酒酒不顾一切离开他以后会狼狈泥泞,但是不是,她活的很好,比跟他在一起的时候还好。
下一瞬,男人的指尖衔着的香烟被指尖掐灭,精准的扔在卧室的垃圾桶里,随后面无表情毫不怜惜的一把将展酒酒赤果着身子翻过来,整个人再度覆了上去。
“蔺西......”
那种短暂却又急速的刺痛虽然是持续了零点几秒,但是展酒酒也是一下子就被刺激醒了,掀开黑白的眼眸就看见身上的男人欲要再来一遍的架势,女人整个被吓的头皮发麻。
但是话刚开口,就被一记堪称粗暴狠厉的吻给逼退在喉骨里。
这一次,蔺西烨没有再一点点磨练着展酒酒的意识,高高在上嘲弄看着女人一步步的沉沦在他身下,手下,唇下,而是发了狠的冲撞着,每一次都势必要撞到最深点,看着身下女人那副似痛苦似愉悦的表情,随后嗤笑冷嘲,“展酒酒,真想给你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多么的-放-浪-形-骸-。”
*
绾绾在护士的帮忙下洗漱完毕后,就一直在一边刷着手机一边等着席勒派司机过来接她。
终于在二十分钟后,席勒姗姗来迟,但还是相当有素质礼貌的先敲了房门。
绾绾放下手机,“进来,门没锁。”
下一秒病房门被推开,席勒还是那套可是称得上是古板的西装,微微鞠躬后又是微微一笑,“抱歉南小姐,我因为总裁吩咐的一些事情来晚了。”
绾绾本来也没想难为他,于是笑了笑又道,“薄叔叔不是说司机来接我吗?”
要不说,席勒是私人助理,又是薄少身边的大红人,自然是因为他脑子转得快,永远都知道在什么场合说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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