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澜的脸色也是惨白的吓人。
她的指节死死的扣住身侧的裙子,整个人都震着身子看着薄骁。
她这么努力向他示好,想跟他解释,就是希望他能够原谅她,可是现在他竟然教唆南绾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她泼了这么一盆脏水!!
她给南绾下药只是想先生米煮成熟饭,然后再让南绾使点力,好让她们母子的关系缓和一点,根本就没有向薄骁刻意引人说她想借南绾废了薄砚名声这一说法!
小姑娘看着陈澜渐渐松动的狰狞的神色,莫名有些害怕。
本来没有她今天的这件事情,尊贵的薄太太还是端庄优雅的受人捧仰,但是今天在薄家发生的这件事情,一下子就将薄太太大方温婉娴熟的贵妇形象给大打折扣,所以陈澜自然是怨恨的。
但是薄骁是她儿子,有怨恨可又无可奈何,因此只能把恨意全部倾注在绾绾的身上。
南绾脚步往后退了退,细白精致的指节赠到了薄骁的神色西装。
虽然只有仅仅一下,但是男人还是迅速的捕捉到了。
她在害怕,对一种陌生环境以及陌生人突如其来怨恨的害怕恐惧。
下一瞬,薄骁就把虚搂着绾绾的手垂下,自然而然的横放在小姑娘的腰肢旁,沉沉开腔,“我在,别怕。”
“啊?”南绾有些愣愣的,不明所以,只是呆杲的仰头看着俊美淡漠的男人。
其实更应该说,她根本就没有指望薄骁在这种时候为了她有什么行动。
陈澜在这种时候自然是不会说什么话,只是薄老似乎特别动怒,像是今天铁定要当着众人的面保住薄砚的名声。
有眼力见的佣人看薄老站久了,所以眼尖的提了一张大班椅放在溥老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