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为薄骁的保镖自然是不会怕因此得罪薄先生,毕竟如今薄家还在薄老的掌控下。
可先不说薄砚怎么样都是薄家的二公子,就说若是今天茫茫然对砚少动了手,原本薄少跟薄先生的关系就不怎么好,要是再因为这件事情添上一笔,彻底把薄先生跟薄少的关系僵化,还给砚少做了一件嫁衣,那就是得不偿失了。
“怎么?我的话你是哪个字听不懂?”男人的语调更淡了,保镖也立即反应过来。
薄砚呲目,双手的紧紧的扣着,冷狞着一张脸,嗓音逼仄,可是还没出声,双腿就被保镖一个扫腿给踢的摔在了地上。
薄砚还没有回过神,一根铁棍就已经从天而降直直的砸在了薄骁的腿筋上,剧痛一阵阵的刺在薄砚的神经上。
还没等他缓冲完成,第二棍就猛地砸下来。
可下一瞬,呲呲的豪车刹车声就刺过来。
豪车还未全部停下,后车门就砰的被推开,妇人的低喊声蓦然响起,“阿砚!”
保镖的动作也是立时就停下,看了一眼神色焦急的贵妇,不急不忙的将手里的铁棍握好。
身着华贵的妇人显然是包养得宜,岁月过去,非但没有在她脸上留下痕迹,反而沉淀出媚意横生的女人味以及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娇憨,明眼人都看的出来,这是被宠爱过度以及爱情滋润才有的样子。
她看了一眼薄砚,全身上下都在细细的颤抖,随后才稳定心神,微微显得亲昵的朝薄骁一笑,“阿砚不懂事,若是哪里得罪了薄少,阿姨带他向你赔罪,还请薄少看在他跟你是骨肉血亲的份上,饶他一次。”
薄骁的身份就是如此的尊贵。
哪怕是他爹最喜欢的一个情妇,当着他的面,也没有长辈礼数的说法,都得规规矩矩的叫他一声薄少。
薄骁面上毫无表情,甚至连一个眼皮都没抬,仿若美艳的妇女不存在一般。
而这个时候薄砚却蓦的嘶吼出声,“妈,你别求他!别求薄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