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叫的真是好听啊,不知道在床上是什么滋味啊。”
“那还用说啊,你瞧瞧那掐的出水的模样就知道有多嗲啊。”
绾绾从穿书到被将军咬死再到屡屡撞到薄骁这个变态的恐惧在这一刻仿佛濒临到了最巅峰。
这是真的恐惧,每一个毛孔,每一根骨头都在隐隐发冷。
薄骁就是这座城的法律,随便玩死一个女人,简直像是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连新鲜刺激感都生不出来。
她在两个男人的怀里动弹不得,感受着四只手一寸寸的从脚腕摸上她的腿腹,瞳孔因恐惧而涣散重缩,唇瓣被咬的惨白,嗓音更是夹杂着细细的崩溃,“我是南绾…我是南绾!你们不能动我!!…我是南绾…”
豪包里瞬时寂静下来--
这个名字就像是个定时炸弹一般。
砰的一下扔出来,炸的抱住南绾的两个男人一跳。
两男人机械的松开绾绾,随后一同望向主位上姿态淡漠冷贵的男人,脸色巨变。
不是说南绾碰不得,而是南家和薄家似乎不知因为什么,一定要将这两人死死的绑在一起,更奇怪的就莫过于一向眼高于顶看不上任何人也不会给任何人面子的薄母都对南绾是有求必应,宠爱的不得了。
所以南绾哪里是他们这些人能碰的?
气氛冷凝下来,在场的所有人都不敢说一句话,一时之间,整个包厢里面的温度骤降的吓人。
“这么怕死啊。”蔺西烨嗤笑了一声,首先带了头踏出包厢的门。
两三秒后,整个豪包就只剩下薄骁和绾绾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