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地上一道血痕拉了老宽。
黑衣男人看了周寅一眼。
周寅从庭院入口的柱子旁边让开，站回了走廊。看着另外两个黑衣人拖着男人进了庭院。
被折磨得半死的男人不知道是什么身份，身上的衣服已经烂成了碎片，整个就像一块破布。
他们刚过来，走廊上几个女仆就已经拿着工具在清理地上的血痕污迹了，动作十分迅速。
“还是没问出来？”夜炎问。
“属下无能。”黑衣男人低头站在夜炎面前。
夜炎朝后抬了抬手。
“是。”男人退开。
夜炎从庭院走了进来，看也没看站在走廊上的周寅一眼，兀自向古堡内走去。
周寅刚想叫住人，就听庭院里“扑通”一声水声。
他一愣，紧接着就听见一声惨叫响彻整个古堡。
扑腾的水声和尖牙刺进肉里声音维持了好几分钟。
血腥气弥漫了整个院子。
鱼塘里还有鲨鱼享受美食的声音。
黑衣人早就离开，几个女仆在收拾庭院里的一切，就连那假树上的每一片叶子都擦拭干净。在空气里喷上消毒水和空气清新剂。
短短十几分钟，整个庭院恢复如初，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池塘也恢复了安静。
只有周寅一个人呆呆站在那儿，面无表情，手脚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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