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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婚礼变成一群男人醉酒的狂欢,从下午一直到晚上十点多,喝了吐,吐了喝,最后一个人也被周寅干趴了。
但他还清醒着呢,今天怎么喝都喝不醉,孤独求败。
来个人吧,不是人也行,来条会喝酒的狗都行,只要能在今夜把他喝趴,无论是谁,他管他叫爷爷。
最后,他扫了一眼整个酒厅,再也找不出一个对手。
只能自己提着酒瓶子,歪歪扭扭走到酒厅角落,今天一天都膈应着他的那个位置上,一屁股摊倒在椅子上。
坐在这儿能看到什么呢?他有些好奇。
他微微睁开被酒味儿熏得都睁不开了的眼,看向还没来得及撤的花台。
笑了笑,嘴里满是苦涩。
这有什么好看的,都是假的,老子是要做个自由自在的男人,怎么可能娶老婆呢。
想着,又咕咚咕咚灌了大半瓶儿酒。
身体往下滑了滑,眼角瞥到脚下好像有个红色的东西。
伸手一把扯出来一看,是头纱,染成了红色的头纱。
他拿着头纱往鼻子上凑了凑,霎时一股冲鼻的血腥味儿。
整个人一惊,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带翻了了好几把椅子。
酒厅灯光不亮,但也足以让他看清,地上那一大滩,已经半干涸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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