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乔靠床头上,手里端着碗,一口一口吃着,吃的有些急。
周寅像个慈母一样慈爱地看着她,“别急,吃慢点儿,煮了一锅呢。”
陆时乔笑笑,又拿勺子舀了一大口吃掉。
这粥的味道着实有些不敢恭维,但她吃得很开心,觉得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啧,你吃慢点儿。”周寅探身,拿手指擦了擦陆时乔站在嘴角的饭粒,然后将手指上的饭粒又放到自己嘴里吃掉,砸吧了几下嘴,皱了皱眉,“怎么感觉味道有些奇怪啊?”
见他将自己嘴边的吃掉,陆时乔“噌”的一下,脸通红,连耳朵都红了。
然后,一噎,又给呛了。
最后,陆时乔足足吃了三碗粥,最后还是周寅自己舀了半碗一起端进来吃,结果发现真的太难吃了,让陆时乔也别吃了。
“把药吃了。”不大会儿,周寅又端来一杯水和药。
“今天学校有课吗?”
陆时乔点头,一口吞了药。
“那就别去了,反正一堂课不去,也没事。这感冒啊,也伤元气,得休息好咯,听见了吗?”
见过逼人上学的,没见过劝人逃课的。
陆时乔愣愣看着周寅哼着小调走了出去。
结果,这一天,周寅也没出门,为了照顾他家小祖宗,还真是第一次连着两天都在家呆着。
还不止呆着,他还在家搞起了卫生。
在家乖乖呆着,还搞卫生,这概率发生在周寅身上,不亚于彗星撞地球。
陆时乔坐在床上,听着外面周寅哼着不着调的歌,还有在修一些旧器械的声音,抬头看了看窗外碧蓝的天空。
很安宁,很满足。
如果永远都这样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