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烛似乎听懂了她的话，勾着唇笑了笑，又换了个样子，这次是一个陌生的面孔，一个女子，肤色较黑，脸颊两侧长有细小的黑色绒毛，身后还摇曳了一条像鳄鱼一样的尾巴。
“宸寒族？”云华饶有兴趣地盯着她。
女子说了几句话，但是明显不是修仙界的通用语，所以云华没有听懂，她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换成了云华能听得懂的语言。
“人族？”
她语气较为平静，没有歇斯底里的感觉。
云华心中微讶，都说当年是人族灭了宸寒族，那宸寒族该对人族深恶痛绝才是，为什么认出她是人族，还能如此淡定呢？
云华问：“你为什么要在这里？这不是你该待的地方，我劝你尽早出去，别让我亲自动手。”
女子道：“是这个人族抵抗不住诱惑，跟我没有关系，不是我主动选择她的，是她主动选择我的。”
“而且我不能出去。”她说，“除非你把这个人族女子杀了，我们会一起死掉，否则我会一直待在她身体里面。”
云华盯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睛与人类的区别很大，就是她之前看见的竖瞳，不过这会倒是没有那么冰冷嗜杀。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云华问。
不知道为什么，就感觉她眼前这个和她之前看见的眼神不太一样。
“我是不会出去的。”她答非所问。
云华：“……”
天魔道：“别跟她废话了，你直接动手吧，哪怕把那姑娘变成傻子也好过她的身体任由别人操控吧？”
云华听他这样说，不由得觉得有些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