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天魔无语。
“那你看出他是男是女了吗？”
“啧……这个，鲛人族我也没接触过，不是很了解他们的身体构造。”
云华扫了一眼他的胸部：“他那是胸肌还是……不过鲛人一族需要喂奶吗？”
“我都说了我不知道。”天魔道，“你不如去问问你饱读诗书的小灵器。”
“也对。”云华想起来，联系修鱼又问了一遍。
修鱼道：“不需要，深海鲛人族繁衍下一代是生出一颗珍珠，珍珠破壳了就是小鲛人。”
啧，原来是这样，听起来很神奇的样子。
云华若有所思且十分感兴趣地看着他，这一点和前世传说倒不一样，前世的鲛人可是地地道道的哺乳动物，和人类一样的。
见他伸出手之后云华迟迟没有反应，他不由得有些焦急起来，又往上蹭了一点。
云华一挑眉：“他要干嘛？上岸吗？”
不过美人鱼最终没有上岸，他只是把手伸地更远了。
云华不禁有些头疼：“万一他拽着我拖下水怎么办？”
天魔道：“就他这点实力，你怕个鸟。”
云华：“……”
她收起钰鉥，将手试探性地伸了过去。
美人鱼见她过来，眼里绽放了异彩，波光粼粼般的眼波在瞳孔上荡漾着。
云华看得直发愣，这才是真正的秋波啊，这是真的有波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