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言风婵不再是他石泉山的弟子，闹得整个无妄宗都人尽皆知。
“……”云华摇了摇头，“不知道，但是随她吧。”
“你怎么了？可是有心事？”
南樛发现了不对，他也没见过云华这么消沉的样子。
云华皱眉，缓声道：“嗯……”
她虽然没想告诉南樛，但是她也不想对他撒谎。
她走上前靠在南樛的胸膛，闭着眼睛。
“一点小事，和我的以前有关，不过我能解决，你别担心我。”
南樛也收起平日里爱玩笑的性子，抱住她，柔声安慰：“云华，有我在呢。”
“嗯，有你呢。”云华轻声笑了。
南樛真的是她在这个世界最大的救赎了。
她遇见的第一个对她友好的人，就是他。
她忽然想，如果她有能回去的机会，会作出什么样的选择……
她真的能抛弃掉以往二十年的人生吗？
这个答案，她也不知道。
她闻着南樛身上如风一般清新的味道，只觉得眼下是足够了，未来还很长，不必庸人自扰。
南樛走之后，修鱼过来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