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雅呆然片刻。
喃喃道：“原来是这样……”
云华顶着心中的天雷滚滚，叹气道：“清雅，你是这么好的一个姑娘，我喜欢你还来不及，怎么会嫌弃你呢？”
她轻咳一声：“……我之所以急着离开，就是因为我心上人在外面等我，我不会停留太久，不然她会担心的。”
“华云哥喜欢的女子……一定很漂亮吧……”她脸上挂着泪，嘴角却扯出一个无力的笑容。
云华不知脑海中该浮现南烛的脸还是南的脸，总之都漂亮就是了。
便点头，坦诚道：“很漂亮。”
清雅蓦地像被抽空了力气，半靠在一旁的墙壁上，轻声道：“挺好的。”
云华眼底闪过一丝尴尬之『色』，又觉心中有些愧疚。
清雅从小在封闭的村子长大，几乎没接触过什么外人。
云华的到来对她来说，是无比新鲜且有吸引力的。
而且云华还是个恰好年华的翩翩少年模样。
她本身就是个小姐姐，所以对待别的小姐姐自然不拘束，忘了自己的小哥哥身份。
若是她早知会让清雅受伤，一定注意分寸。
事到如今，什么安慰的话说出来都没用。
她叹了口气，『摸』了『摸』清雅的头。
“清雅，谢谢你喜欢我，我很开心。”
然后转身走了。
清雅抬起头，看着她在月光下逐渐拉长的背影，情不自禁地哭出声来。
云华听到哭声，忍不住脚步一顿，又摇了摇头，苦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