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影仍痛苦地低声叫着，声音如被撕裂般破碎。
他一句话也未说。
南樛皱起眉头。
云华盯着他，忽地心念一动。
“他是个哑巴。”她说道。
南樛一愣，仔细看了一眼，点头。
“果然是。”
云华声音有些飘忽：“那年，他被矿石埋在洞里的时候，连呼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慢慢死去……”
她摇了摇头：“死亡并没有那么可怕，可怕的是等死吧？”
“是，每个人都惧怕死亡，但每个人都会死亡。”南樛道，“活着的每一天何尝不是在等死？”
他看着鬼影出神：“所以…修仙者才会拼命修炼，希冀延长寿元，可以让那个结果来得晚一些。”
云华默然了一会，问道：“修炼到最后，真的有可能与天地同寿么？”
南樛只笑了，说：“我不知道。”
云华便没再问。
谁又能知道这个答案呢。
话说回来，正因无人知晓，才会不断追寻真相。
南樛合上眼，眉心处隐有光华闪烁。
半晌，他睁开眼，叹息了一声。
云华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