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那个小队正想不到,就连耶律录旗也大吃一惊,元靖羽这是要干吗?公然威胁皇上的人,未免太过打老皇帝的脸了?
难道他为了一个女人真的敢造反不成?
他造不造反的队正不知道,只知道自己要是敢反抗,这人真敢割了自己的脑袋,谁也不敢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
“仔细搜查一遍,别放过任何一个角落!”队正黑着脸吩咐下去。
林侍卫松开刀子,抱拳行礼:“多有冒犯,改日亲自登门赔罪!”
这次那些小兵不敢放水了,仔仔细细搜查个遍,就连车子底下都没放过,可惜耶律录旗的马车是经过特殊打造的,隔板上面还有一层,放着一些账本衣物银子什么的,他们胡乱翻了一下,就算完了。
“报告,没有发现异常!”几人纷纷回话,林侍卫也无奈,只能让他们过去了。
耶律录旗冲他们拱拱手,上了马车准备走人,只要被他走出京都的范围,可就是鱼入大海,鸟入天空,有无数的法子把人带走。
就在他们要走的时候,对面居然走来一队送葬的人,打着招魂幡,哭哭啼啼地走个对头,本就不宽的路给堵得严严实实,必须有一方让开才行。
领头的男子上前道:“烦请先生行个方便,这送葬万万没有走回头路的规矩,再说冲撞了您的运道也不吉利,您只要把马车赶到路边,在下过去就好,一点儿心意,劳驾了!”
说完塞给车夫几枚铜钱,恳求地望着他。
耶律录旗一直关注着外面,此时不宜节外生枝,沉声道:“避开就是了。”
于是车夫把马车赶到路边的草地里,只是前日刚下过雨,草地一片泥泞,车轮居然陷进去了,拉车的马又是一匹驽马,使足力气也不见一点儿效果。
那个孝子也觉得不好意思,招呼送葬的人上前:“咱们搭把手,帮忙推车!”
马上走出几个年轻汉子,走到马车后面帮忙推车,车里的沈清菀察觉到这是自己最后的机会,使出吃奶的力气挣扎,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