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想站起来和皇帝理论,却被一只大手拉住,转身一看,元靖羽冲她摇了摇头,很不赞同她的做法。
沈清菀冷静一些,在他们这些人眼里,舞女就是一件物品而已,都是犯官的家属,死不足惜,难得客人看重她,就当是为朝廷做贡献了。
沈清菀同情的看了她一眼,或许这也不错,最起码能保住一条命!
一个小插曲,很快就过去了,新的舞女很快接替她们继续起舞,音乐声越发欢快,那个被人记不住名字的女子被李胡拉到身边,惨白着脸帮他倒酒,李胡按奈不住,大手在她身上不断游走,恨不得当场就把她给办了,女子羞窘的低着头,却畏缩着不敢反抗。
沈清菀心里升起一阵无力感,对这样的场合升起浓浓的厌恶,低垂着头一杯杯喝酒,抒发心里的郁闷和不满。
浊酒是度数低,但是喝多了也会有些上头,沈清菀告了一声罪,退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只是再没有吃东西,双眼没有焦距,呆板的跟木头人似的。
元靖羽很担心,让蔡公公多照顾一些,他也不明白妻子的坏心情从何而来?
秦王妃看没人注意她们,凑上前说道:“皇婶,侄媳想问您一件事儿,秦珊珊是你府里的人,我家王爷对她极为宠爱,很是得意,不知道她是皇婶什么人呐?”
沈清菀木木转身,眼神好久才聚焦在一起,打个酒嗝,熏得秦王妃一阵好笑:“皇婶,您这是喝了多少呀?想不到您也是性情中人,侄媳佩服!”
“你说秦珊珊呀?”沈清菀有些回神,说道:“她就是个不要脸的贱人,自己爬上你家王爷的床,一个庄子里的破落户而已,我府里才没这样的人呢!
她借我的名头威胁你了吗?皇婶我是那么不讲究的人吗?往侄子身边塞人,我又不是他亲妈?
收拾她,让她立规矩,脏活儿累活儿都交给她去做,一天一顿饭,让她生不如死,没了那副臭皮囊,看她拿什么和你争宠?”
秦王妃松口气,秦珊珊说的模棱两可,王爷也说是看上了她,主动求来的,她也不敢过分对她,哪知道这个女人还嘚瑟上了,仗着王爷的宠爱,很想和自己别一别苗头,真是不识好歹!
沈清菀越说越生气,伸手搭上秦王妃的肩膀,哥俩好似的,感慨道:“男人呐,没一个好东西,相信他们的话,除非母猪会上树,听皇婶一句忠告,把握好自己的钱袋子,别傻乎乎的一颗心都放在男人身上,你会过得很悲惨,人生在世,短短几十年,自个儿好过了才是正经事儿!”
这番话在秦王妃听来简直是大逆不道,却也觉得有道理,府里的侍妾更韭菜似的,一茬又一茬的,要不是自己有娘家撑腰,早被扫地出门了,男人的薄幸她已经深深领教过了。
赶紧看了看周围,好在都离得远,不虞别人听见,不过皇婶扒在自己身上,看着极为不雅。
她好笑地道:“皇婶喝多了,蔡公公,扶着她去偏殿休息去吧,这宴会也该结束了!”
蔡公公赶紧扶着她起来,沈清菀也不想留在这儿,觉得每个人都是那么的肮脏,空气都是污浊的,顺从地去偏殿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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