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菀正色道：“没让您都给，选一些对科举有利的书送来一些，就是个态度，然后女儿我就可以每家都去借一下来，积少成多，要不然藏书楼建成了，空荡荡的，女儿的脸面往哪儿放啊？
再说了，不能借，咱总能抄吧，一人抄一本，回来就是了，这点儿面子女儿总是有的吧？”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沈尚书还能怎么办？只好答应了，只是还有些不解，问她：“救济那么多的穷书生，也是一笔不小的花费，别说你心地善良无私的跟菩萨似的啊，有什么目的是父亲不知道的吗？”
知女莫若父，元靖羽笑的越发开心了，招来沈清菀一个白眼儿。
还是解释道：“大夏朝地域广阔，人口数万万，但是读书人的比例太少了，王府是以武勋起家，现在退居幕后，需要大量的读书人来做事儿，我不求那些金榜题名的，只要这些落榜的秀才，当个教书先生或者账房先生都是可以的！
退一步讲，也能在士林中有个好名声，这些钱财花的也是值得的，父亲以为这法子可有疏漏？”
沈敬昌笑着指着他，对元靖羽道：“你看这乖滑的丫头，只让我来弥补疏漏，反正她已经做了，咱们能拿她怎么办？只能帮她了，打小就这么赖皮！”
元靖羽也笑了，眼里满是宠溺和宽容，道：“王府还多亏了清菀打理呢，要不然本王也没这清闲日子过，岳父大人教导有方啊！待会儿小婿敬岳父几杯，可不要推辞！”
两人呵呵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男人之间的默契于沈清菀无关，看他们和睦相处，元靖羽对父亲极为尊敬，这是给她的体面，她自然是很开心的！
吃饭的时候，元靖羽执意让岳父坐首位，亲自给他斟酒，那他当亲生父亲来尊敬，沈敬昌笑的见牙不见眼，王爷这次受伤，女儿因祸得福，收获一个好夫婿呀！
杯子里的酒水清亮如水，酒香浓郁，不同于世面上的任何酒水，沈敬昌一口喝干，脸色马上皱成一团，良久之后才吐出一口气：“好酒，这是什么酒？为父怎么从未喝过？”
古代的酒水大多时浑浊的浊酒，度数也很低，最高不过三十来度，这种酒是沈清菀鼓捣了许久才酿造出来的，过滤蒸馏之后能有不到五十度，喝着很烈，对男人来讲却非常过瘾！
元靖羽也没喝过，端起自己的杯子尝了一口，犹如火烧似的穿过喉咙流入胃部，像一团火在腹中烧起来，除了一头的汗，却感觉浑身舒坦至极，忍不住多看了沈清菀几眼，这么好的东西她从哪儿弄来的？
沈清菀笑着帮他们斟满，问道：“喝着还满意吗？我打算卖这酒来挣钱，也是给那些军属找点儿事儿做，还有那些残废的士兵，都是为了王爷出生入死的，朝廷不管王府总要管的，这只是初步试验出来的，我不知道能不能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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