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鸟雪亮道:
“但在飞鸟王室的治理下,大和国发展很好,这点你不可否认!”
“那又如何?我成王也可以那样,飞鸟雪亮,你大半辈子都在飞鸟至信手下卖命,他可曾披上甲胄出征?”
“大国之大不只肌肉强健,还在于文明,君主坐于殿堂掌天下,我等便为其守护天下。你是否觉得君主好做?所有人都在他手下?但君主起于鸡鸣,休于星辰,我有休息时,王永无休日,君主承担着一个国家的重担,比你想象的还要沉重!”
听闻飞鸟雪亮的话,幕伏大声讥笑。
“同为飞鸟姓,飞鸟至信是王,你却只是将军,差距由此展现,看来你的抱负不过如此!”
“因为我知足,不像你,先王将紫雏家长之位传给你,是因为他想给你一个机会,让你在家族中翻身。但你恩将仇报,既然举起反叛的大旗。莫非你忘了被家族排挤的事情,若不是先王……”
“呵!你说错了,我登上这个位置靠的是自己,从来没靠过别人!”
幕伏面容桀骜,犹如难以驯服的野兽。他不愿说起以前,他只期待未来,大和国的王,他一定要当!
星则渊问:
“战争已持续十六年,还不准备收手?”
“如何收手?你觉得我现在投降,飞鸟至信会放过我?”
“起码比你死在这奈良岛强!”
“我的死,由不得你来决定!”
星则渊的手臂冒出阵阵热气,其中的巨力令草雉紧咬牙关,该死!他既然挣脱不开这股巨力。
星则渊在蒸汽中抬头,犹如庙堂里的怒目金刚,如果幕伏执迷不悟始终不投降,他只有用最强硬的手段停止这场战争。
“我现在和你说话,是因为我不想继续杀人。金刚怒目,降伏四魔;菩萨低眉,慈悲六方。你觉得我该做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