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世界政府学府内的最高级学科,也是一本书,记载了形形*的事。其中说梦·文初和两个虚空兽为友!”
“这么说也没错,不过下次提起梦·文初,你得换个称呼!”
“难道换成父亲?”
“对!”
星则渊嘴角嘲讽上扬,他的父亲除了他的生命外似乎什么都没给他带来,反而给他留下无尽的麻烦。星则渊像披着锚皮的老鼠,在这个老鼠过街人人喊打的年代,他只有紧卷毛皮过日。
“你觉得他很不称职?”
犹豫了一会,星则渊想起花昔·一郎,他左手拉着慧雪子,右手牵着禾乃,他跟在他们身边,通过禾乃的手加入他们的队伍。
小时候,一郎总把慧雪子架在脖子上,星则渊站在原地看,看慧雪子转圈圈,高兴的挥舞小手。她高兴的咯咯咯的笑,星则渊抬着头,满脸的羡慕。
一郎对他很好,像对儿子一样带他洗澡,用毛巾擦拭他逐渐宽壮的背部。
相比之下,一郎更像他的父亲,星则渊也有做错事的时候,每每这时,一郎总会端坐在他身前,说:
“孩子,子不教,父之过!是我没有教好你,但做错事没关系,只要我们勇于承认。走吧,我们一起去道歉,你一直想要那支笔对吧?叔叔给你买。”
那次,他偷了店里的一支笔,被一郎发现后拉他去道歉。星则渊对店主鞠躬,请求他原谅,然后一郎付钱,说星则渊是敢于承认错误的小男子汉,然后高兴的带他回家吃晚饭。
那时星则渊才十二岁,处在调皮和逐渐明晓事理的时期,若一个人给他灌输盗窃违法的思想,星则渊恐怕就此走上歧途。但他很幸运,因为他遇到了一郎,那个喜欢眯着眼睛,微胖的光头男人教他维护正义保护弱小,还教他一个好人应该有的一切素质。
星则渊顺着一郎的理想方向越来越近,在他的脑海里,一郎等于父亲!
“嗯,很不称职!”
星则渊还是说出这句话,翼手接着说:
“我很高兴,因为你没骗我,但我代文初伤心,他很爱你,把唯一活下来的机会给了你,为此,他仍在承受时间的轮回。”
星则渊听不懂,白尾身形微动,在遗迹残象地动山摇时提醒翼手不要多说。后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