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了一会儿,李二“啧啧”两声,有些感慨地说,“投胎真是门学问哈……上辈子得做多少好事,这辈子才能生成这样?唉……”
白玉堂觉着,这时候要是展昭在这儿,估计得好好吐槽他一顿。
四外看了看,五爷发现李二躺着的那个角度,好似能看见隔壁荷花的那间房,就问他,“你刚才看到什么没?”
“嗯?”李二见五爷看着隔壁的牢房,就笑了笑,“那女的就是那晚上我看着的那女的,不过么……”
李二似乎想起来有点后怕,“还好是大白天看见她,如果是晚上碰着,没准会觉得自己撞鬼了。”
“你那晚上不是也看见了么?”白玉堂询问,“当时没觉得害怕?”
“害怕啊,吓得我大气都不敢出。”李二摸了摸下巴,“说起来,那晚上和刚才都是,感觉有点冷。”
“冷?”
“对啊,瞅着阴森森的,脚底板往头顶冒凉气。”李二形容了一下,“还听到点儿奇怪的声音。”
“什么声音?”白玉堂观察着那间刚才关押荷花的牢房门,发现木头门的颜色比旁边的木头要深一些,伸手摸了一把,微凉……
“就那种嘻嘻索索的声音。”李二形容,“我家不是开米铺的么,有时候会闹耗子……耗子一多,就能听到那种嘻嘻索索的声音。”
白玉堂正想着会是什么声音,就见眼前红影一闪,展昭已经拿着钥匙回来了。
展昭一到,瞧见李二活得好好的,就满意地对着五爷笑。
白玉堂莫名还有几分心疼,他家这盏衰星高照的明灯啊……
李二瞧见展昭拿着钥匙在牢房门口晃了晃,也乐了,赶紧下床。
展昭开了牢房门。
李二也懂规矩,走到门口说,“那两个搬人的大汉,其中一个是码头的力工,叫刘财,脸上有麻子,我们都叫他刘麻子,因为老给我家搬米,所以我认得。”
展昭也知道这个刘麻子,这小子身材壮硕力气很大,但是人有点横,之前打架伤过人,也在衙门吃过官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