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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航到了书院门口，发现舟先生没在，正疑『惑』呢，手机收到了短信，舟先生发来的。
纪祺然在旁边问：“舟先生怎么了，有事耽搁了？”
查看完短信的万航点点头：“好像要晚上半小时的样子。”
“那我就先走了，今晚我有朋友过生日，我礼物还没选。”纪祺然拍了拍万航的肩膀，“记得我说的，呆在中环区，以不变应万变。”
万航点点头。
纪祺然又不放心的盯着他看了几秒，再叮嘱一句“别『乱』来”，这才离开。
万航微微抬头，确定天上那个散发着不协调感觉的玩意儿依然在盘旋，然后心中暗道：“舟先生有事来迟，这根本就是老天爷都给机会我搞事啊。”
可是，哪儿找帮手去呢？自己这新秀两阶半，对上精英八阶根本找死，没有帮手就贸然行动，别说暗算对方了，这根本就是肉包子打狗啊。
万航一边想，一边迈步溜达起来——反正舟先生也没说必须在书院里等着他来。
忽然，他看见前面有个眼熟的家伙。
“林董！”万航大喊。
骑着摩托车，正在街边小摊上买栥饭团的林董扭过头。
“卧槽，你怎么会在这里？”林董一脸惊讶，“来个栥饭团不？我请客。”
万航也不客气，上次在三蛋的夜总会打完那一架，三蛋给林董他们兄弟一行全报了一笔业绩，据说还发了点奖金，理论上讲这都是万航带给他的好处，现在吃他个栥饭团，合情合理。
林董交代店家“原样再来一份”后，用油乎乎的手擂了万航肩膀一拳：“你这家伙，不会真像网上传闻的那样，成了林光达的入室弟子吧？牛『逼』啊。”
万航笑了笑，然后压低声音问林董：“你晋精英了吗？几阶？”
“精英五，别『乱』跟人说，我好久没有去正规的测试机构测试了，这个是我们自己用土法测定的。怎么？要干大事？”林董也压低声音，“走私还是干嘛？”
“走私？”万航皱起眉头，在广州一般说走私就是偷运时间晶体，但是上海时间晶体多到可以从静安寺的商铺里买……
“你不知道？从绿海带违禁的东西进来，比如有一种荒兽，有精神类的能力，可以让人产生幻觉和愉悦感。月之民禁止把这荒兽带进上海的元穹罩内，所以就有了走私它的马帮。看起来你不是搞走私，那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