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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人走了,司阮意也转身往住处走,只是回去时候的步伐,远没有早上的轻盈。
她心里难受。
两股念头和不确定性搅得她心慌意乱。
林泽是她的第一个对象,真心喜欢过的对象。她喜欢他的稳重大方细心,也喜欢他宽阔的胸膛,强健的体格。
若不是当初误会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农民的儿子,她根本不会离开她。
她过不了苦日子,也不想过苦日子。
两人便因为这个误会分开了,至今没有再联系过。
她不想跟林泽的同学联系,因为那个知道她重新处了对象,愤怒质问他的人,恰好就是有林泽联系地址的人。
若是再问,她怕有不可控制的事情发生,也怕那同学写信去说她什么不好的事情。
而她要说,必然是当面和林泽说。
信上说的,跟当面说的效果,真的不一样。
他不在国内,她没办法自我解释。
而目前的对象,是她接触过的人里面,对她最好,最百依百顺,也是家庭最为和睦的一个。
如果嫁过去,应该不会受任何委屈。
可她难道就那样过一辈子么?
改革的浪潮起来,有多少人悄悄富起来?她即便是没有具体的数字来说明这个事儿,也知道应该有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