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雨笑了笑道:“话是这么说,不过我们的投资团队也不是神,仗着我们公司钱多才能玩得起,阁下还是要多看看,多思考。如果跟着我们投资亏了,本公司可是概不负责。”
贺聪理解地道:“那是自然,投资风险我自己能承担。”
虽然没有达成合作,但是靠着投资跟江燕公司拉上关系,贺聪也挺满意的。能扯上关系便是从无到有迈出了一大步,贺聪相信,只要以后多经营,杭雨这条关系肯定有用。
杭雨突然想到,万杰侯既然是做中药材生意的,对中医多半也有些涉猎,于是问道:“万老板,你跟李道长熟吗,他的医术究竟如何?”
万杰侯当即回道:“那还用说,别的我不敢打包票,李道长的医术绝对是妙手神医。可惜李道长不轻易出山,否则我真想请他当我们药堂的一把手。要是能请到李道长当一把手,您推广中医中药肯定顺利得多。”
杭雨说道:“李道长的要价这么贵,一般人哪里请得起。”
万杰侯说道:“那倒是,我原先以为世外高人都是仁义正直的,唯独这位李道长。要是妙手神医四个字能改成妙手仁义,李道长绝对举世闻名。”
众人闻言哈哈大笑,李增寿的确谈不上仁医两个字,却很符合他们这些有钱人的胃口。如果李增寿不要钱而治穷人,估计队伍能从白龙岭山顶排到山脚,甚至排到山外边的国道上去。
就在这时,曹耿夫妇出来了,但脸上没有喜色,反而显得有点阴郁。
万杰侯一看就知道有事,于是轻声问道:“曹老哥,怎么样?”说话间他看向夏启珍,夏启珍的眼眶微红,不知道该怎么说。
曹耿说道:“李道长说我身体不好,叫我回去好好休养,以后我的生意只能交给我的长子,还望万兄多多照顾,那孩子毕竟还年轻。”
万杰侯一听就知道事情不小,曹耿的长子“曹靖风”才二十四岁,大学刚毕业两年,在外面浪的年纪。曹靖风没有正经工作,成天和一帮“艺术家”玩说唱,目前来看绝非经商的料。
如果只是普通的病症,曹耿绝不会这么快把生意交给长子。
至于他的次子,今年才十三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