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哦哦。”金水被唤醒，“夫人，这边请。”
进屋后，老妇人又是端茶又是倒水的，一整忙活。
“大娘，你不用这么忙，我跟金大师道完谢就走，不麻烦你了。”
金水又怕从这位夫人嘴里说出那惊天动地的事，赶紧支会她娘往门外走。
屋里只剩两人后，金水扑通一下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夫人，求您放过我吧，小人没那么大胆子。”
徐思媛手在桌子上轻叩两声：“我让你怎么了？一没让你杀人，二没让你放火，三没让你抢劫，你怎么说让放过你呢？”
金水嘴角泛苦，这哪跟哪儿啊，这从他嘴里出去那些话，被抓到了怎么办，那些大人们会拿他怎么办，一想到那个下场，整个人都直哆嗦。
“你这也是，白瞎了这么个身份。”徐思媛啧了一声，还以为是个王者，结果连青铜都不如。
金水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对啊，他是什么身份，一神棍。神棍的工作是什么，招摇撞骗。
他也不需要直言什么，只要操作得当，谁也不会怀疑到他头上。
于是正儿八经的叩头：“恳请夫人明示。”
“源头在那，当然是从源头开始。”
金水一琢磨，眼睛发亮，“多谢夫人明示，小的一定会照办的。”
徐思媛见他如此，忍不住一声轻笑：“旁人听见我说的话，都会以为我这妇人怕是个疯子，疯言疯语的，怎么你就这么相信我呢？”
金水低头：“小的虽然没什么大本事，但看人的眼光还是有的，毕竟这可是吃饭的本事。大街上富贵人家时而走动，小人......小人也会经常凑上前去帮忙看个相。”
说着说着声音都低了下来，徐思媛晒笑，这人倒还是诚实，凑到富贵人家面前，说话讨喜，人一高兴给的银两也就会足够多。
这人怕是因为知道这样才会经常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