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陈琳，也是目瞪口呆的。
轻轻戳了下她手臂，压低了声音问：“这，你儿子弹的？”
顾小念也是一脸惊讶，外加自豪：“嗯。”
陈琳竖起大拇指：“厉害，不愧是厉南铖的儿子，和他爸爸一样，脑子很聪明。”
顾小念：“……”
夸人就夸人，
可有像她陈琳这么夸的吗？
什么叫不愧是厉南铖的儿子。
这也是她的儿子啊。
她夸厉小天的时候，怎么不说不愧是顾小念的儿子？
陈琳继续感慨：“五岁的孩子，能弹的这么好，肯定是有天分在里面的。我觉得，天天可以在音乐上好好发展一下，没准未来就成了着名音乐家呢。”
刚一说完，像是想到什么，马上又否决了刚才的想法：“不对，天天未来可是要接管厉氏的。就算他喜欢音乐，也只能当成爱好，不可能真的朝这方面发展。”
“不然，厉氏那么大一个企业，总不能交给外人管理吧。”
这说的越来越远了。
“嘘。”顾小念拉了她一下，压低声音，“我们还是安安静静听天天弹完吧。”
“嗯，你说的对。”陈琳点头，“我们得尊重表演者，好，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