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氏起身去给老杨头装了早饭过来，一家人围着桌子吃着饭。</p>
“爹，上昼我要去祠堂那块跟几位村老碰个头，商量下过几天开山的事。”</p>
饭桌上，气氛稍稍有点沉闷，杨华忠主动跟老杨头这找话题。</p>
“嗯，好，开山好！”老杨头回答的言简意赅。</p>
杨华忠想了想，又对老杨头发出了邀请：“爹要不要一起过去听听”</p>
凭着杨华忠对家里老汉的了解，老汉最喜欢参与这样的回忆和场合了，而且，老汉还很热心，喜欢拿自己这几十年的经验去叮嘱别人，以免大家踩雷。</p>
换做以前，这种场合几乎是百邀百灵，但是这回，老杨头却摇头拒绝了。</p>
“不去了，你们去商量吧，昨夜我一宿没咋睡，想回去补个觉。”</p>
杨华忠讶了下，但也没强求。</p>
“好，那就睡个回笼觉。”</p>
大家接着吃饭。</p>
孙氏将一只水煮鸡蛋送到老杨头跟前：“爹，吃颗蛋补补元气。”</p>
老杨头点头，继续沉默的吃着早饭。</p>
饭桌上气氛接着沉闷压抑。</p>
杨若晴和孙氏偷偷交换着眼神，母女俩其实都心知肚明这种沉闷和压抑因何而来。</p>
说白了，老汉虽然强忍着刻意不去提老王家的事儿，不提杨华梅的腿病。</p>
那是因为老汉知道老杨家各房都受够了听够了老王家的事儿，老汉聪明，所以不提，不想给儿孙们添堵。</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