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过了,小公爷压根就不过来见我!”她道。
“咋会这样呢?”老鸨更加讶异了。
“你那箫吹得那么好,每回都让小公爷**死了,他怎么舍得不来呢?”老鸨问。
紫烟摇头:“我也不晓得为啥,他就回了两字。”
“哪俩字?”老鸨问。
“蛋疼。”紫烟道。
“蛋疼?什么意思啊?不明白。”老鸨道。
紫烟也摇头。
……
小公爷是个实诚的嫖客,这回没过来,理由也很真挚。
确实是蛋疼。
国公府的后院。
小公爷万庆春四仰八叉的躺在软塌上,手里拿着一只草莓在吃。
软塌两边,好几个少女都在那帮他捶腿,捏脚,舒服得他哼哼叽叽的。
这些都不是那日在水池里陪他裸游的那些,重新换了一批。
是齐星云送过来的。
万庆春一边吃着草莓,一边盘算着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