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练武去了么?穿这么少咋还满脑门的汗?”
杨若晴微笑着询问他。
骆风棠抄起边上的一块帕子,往脸上抹了一把热汗,大步进了内室。
“今个没练武,扫雪去了。”他道。
雪虽不大,可是铺在地上湿滑湿滑的。
这丫头又是个闲不住的人,稍不留神,就会摔倒。
扫一下比较稳妥。
听到他的话,杨若晴点点头,端起手里的碗正要接着喝。
一个身影却快步来到了她面前,伸手按住了她的手腕。
“晴儿,你哪里不舒服?”他紧张的问。
“没啊,我很好呢……”她道。
“那你为啥喝这么酸苦的药?”他问,视线落在她手里的汤药上。
杨若晴怔了下,随即回过神来。
她抿嘴一笑,道:“傻瓜,这药不是治病的,是用来避孕的呀。”
“避孕?”他的眉头皱了起来。
“药不是用来打胎的么?你肚子里没有娃,为啥也要喝药?”他接着问。
杨若晴愣了下,打量着骆风棠。
这家伙,竟然、果真、不懂这一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