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风棠摇头:“说来就怪了,这趟不仅来了,还给我和我大伯一人做了一件棉袄。”
呀?
杨若晴止住脚步,也诧了下。
“不仅带了棉袄,还抓了一只下蛋的母鸡。”他接着道。
杨若晴更诧了。
这骆大娥,葫芦里装的啥药啊?
“也不晓得我小姑跟我大伯咋说的来着,等我下昼到家的时候,我大伯心情不赖。”
“进进出出哼着小曲儿,想必,上回的事情,他又原谅小姑了。”骆风棠道。
杨若晴扯了扯嘴角。
意思就是,骆大娥那门亲戚,骆铁匠又捡起来了。
“你小姑出牌太不遵照常理了,连我这样的高智商,都猜不透啊!”
杨若晴感慨着。
“那你接下来打算咋整?”她问他。
骆风棠道:“大伯的决定,我不好公然驳回。”
“他顾念胞妹情,我也可以体谅。”
“但是,银钱和物件啥的,我一定会小心谨慎。”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被她钻了一回空子,不能再有第二回!”
骆风棠道。
他是猎人,见识过很多动物的狡猾。
动物之间,有的为了引诱对方上当,会先放出对方喜欢的饵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