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哪会呢,红姐,我只不过我会卸掉他的脖子,让他说不出话来而已,”林月儿微笑道。
“你…”女子欲言又止。
“姑姑,这丫头好凶,”傻青年徐敬泽说。
“你呀,连个小丫头片子都打不过,还能什么能?”红姑嗔怪说。
“姑姑,她的手,”徐敬泽说
这时林月儿已经将手回复到当初模样。
“你已经练成了你家老祖的金枯手?难怪这么嚣张,”红姑讶然说。
“嘿嘿,雕虫小技,何足挂齿,”林月儿故意轻描淡写的说。
“好你个何足挂齿,小丫头,你怎么跟他打起来了?”红姑问。
“你问他,”林月儿小嘴一嘟,十分可爱的说。
“怎么回事?敬泽,”红姑严厉的问。
于是徐敬泽断断续续把刚才的情形向她说了一遍。
“你呀,脑子还是不太那么灵光,”红姑责备说,“要不是林姑娘宅心仁厚,你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红姑姐姐,他是你…”林月儿问。
“我外甥,”红姑这次回答的挺快说。
“哦红姐,原来是这样啊,只不过不知道他这里…”林月儿指着自己脑袋问。
“只是有点不太灵光,”红姑说,“没什么大问题,主要是小时候得了场大病,把脑子烧坏了。”
“原来如此啊,哈哈,”林月儿娇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