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告诉你，是想让你自己尽快成长，而不是一有事情就求助于系统，懂吗？尤其是这种追踪和反追踪学，你不是已经有了吗？你要自己尽快学会，自己动脑子，什么事情一旦碰上了，你就喜欢求助于别人，久而久之，你就会养成一种不爱思索的懒人病。”系统说，它的唠唠叨叨又来了。
“你…”林羽欲言又止，“你能不能别这么碎碎念啊。”
林羽发现，自己每次一遇到系统的碎碎念，就有点火上心头。
“哈哈，知道烦了吧，知道烦了就自己动脑子动手啊，何必问我，”系统答。
“那你总能告诉我大致方向吧，”林羽说。
“大致方向，只此一次？”系统问。
“我保证，只此一次，”林羽笑而答。
“在哪？”林羽兴奋的问，心都快要提到嗓子口。
“离此千里，莫干山，”系统答。
“离此千里，莫干山？”林羽重复了一遍。
兴冲冲立即用手机百度了一下，却发现问题又来了。
百度关于莫干山的信息不下几十条，但是却没有一条是在千里之外的。
“不对呀，千里之外根本就没有一座叫莫干山的地方呀，”林羽说，“你不是在忽悠我吧？”
“我怎么会忽悠你呢？”系统说，“那是因为这个地名是他们胡乱取的，目的就是扰乱你们的视线，不让你们找到。”
“你是说这个莫干山未必就是一座山，也许是一条河，一个镇或者是一个别的什么？”林羽问。
“额，对了，这次你总算聪明了一把，”系统说。
“那你能够具体跟我说说，他们究竟在哪吗？”
“额，打住，犯规了啊。”
“犯规，犯什么规？”林羽一时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