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的时候,婠婠的表情很是委屈,一双大大的眼睛都已经变得红了起来,似乎是要落泪的迹象。
“怎会?”
岳缘对于婠婠的到来有些意外,但是对婠婠的话却是有着心理准备,这婠婠不论是对敌人玩撒娇的本事儿可是一直存在的,唯有对自己人才不会撒娇。
见婠婠那一副委委屈屈的模样,岳缘右手没入袖子中,掏出了一只白色丝绸手绢递给了婠婠。示意对方擦拭一下已经流出来的泪水。这才说道:“回来就好!”
说到这里。岳缘的目光落在了婠婠那一双晶莹可爱的赤足上面,打量了半晌,摇头可怜道:“阴癸派太穷了,竟然连一双鞋子都不给婠婠你买!”
“哎!”
“还是到我纯阳来。对了,你贞贞姐为婠婠准备的绣鞋可是还在了,我去拿来给你穿上!”
右手轻轻的点着下巴,岳缘目光一直停在婠婠的赤足上面,感叹着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绣鞋?
听到这里,婠婠不由一呆,正拿着白色丝绸手绢假模假样的擦着泪水的动作嘎然而止。一听到岳缘提起这个,婠婠就立时有了一种抓狂的冲动。
那绣鞋什么的……
实在是让人太讨厌了!
“对了,公子。你这手绢是准备干什么的?”
婠婠闻言瘪瘪嘴,没有理会岳缘要给自己再穿鞋的心思,而是明确的转移了话题,她对岳缘那道袍衣袖中掏出来的手绢感起了兴趣,不由问道。要知道在婠婠扮作侍女跟在岳缘身边的那段日子可是没有这样的做法的。
难不成这不过一段时间,这道公子岳缘的心思再度发生了什么让人诧异的变化?
“擦血的!”
结果岳缘给婠婠回了这么一句让她颇为意外的话,却也是深含韵味的话来。
擦谁的血?
没人知道。但是婠婠却是知道,这一次与净念禅院抢夺和氏璧,其中定会爆发大的冲突,死伤难免。只是这死的是谁,大家只怕都有份。
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