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大人可有算过,组建一支水军,需要多少人马,多少钱粮;修筑战船,需要多少艘,又需要多少人工,多少银钱?”
“……”
“这些钱,比起边民被掠取的钱物,孰轻孰重,孰多孰少,曹大人心里难道没有一笔账?”
“我——”
严故扬声道:“曹大人不算,可我们这些文臣不能不算。”
“……”
“这几年,皇上为了跟西域通商,打通丝绸之路已经花费了无数的人力物力,现在事情成不成都是两说——”
听到他说这话的时候,屏风后的气息突然沉了一下。
严故又接着道:“朝廷是勒紧了裤腰带,现在,大人又要为了几股无足轻重的倭寇抽去朝廷大量的银钱和精力,你这是要让朝廷倒台吗?!”
最后这句话,可谓泰山压顶。
曹纠也有些急了。
毕竟,说到这个时候,仗打不打都是小事,但他的目的若被人扭曲,才是大事。
急忙转头对着祝成轩说道:“殿下,微臣绝无此意。”
“……”
“微臣也不是不知道,朝廷的开支用度每年都在精简,可是,东南海防也关乎我大炎王朝的安危,是肘腋之患啊!”
“……”
“百姓遭受辱掠,他们难道不是我们的子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