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手里夹着半小时前季雨薇签好的离婚协议书，急匆匆地往殷天硕总裁办公室走。他正在遗憾之前感情如漆似胶的两个人，说离婚就离婚了，一走神秦川与迎面走来的许天歌撞了个正着。
“哎呀，秦律师你这怎么走路的？撞得我头都晕掉了。”
许天歌抚着头满脸不悦地埋怨道。
秦川忙蹲下身去拣散落在地上的文件。
“不好意思，许秘书，你没事吧？”
“还好你是撞到我，要是迎面撞上的是总裁，看他还不把你手撕了。”
“可不是，总裁最近心情不太好。要是我再往枪口上撞，肯定没有好果子吃。”
许天歌看清了秦川手里捏着的文件。“离婚协议书”几个字闪得她的眼睛有些发花。
她的心跳忽然加速起来。
“秦律师，总裁……总裁为什么心情不好？你提点一下我，省得我往他枪口上撞啊。”
秦律师已经收好了文件，推了推眼镜冲许天歌笑了笑说：“许秘书，总裁正在等我，我先进去了。”
许天歌对着秦律师的背影嘀咕道：“口封倒是挺紧的。不过，你不说就以为瞒得了我吗？”
秦律师前脚刚进门，许天歌就去茶水间冲了两杯茶，端到殷天硕的办公室去。
殷天硕手里捏着那份季雨薇已经签字了的离婚协议书，看了很久，好像要把那份文件一个字一个字背下来似的。
“她……还说什么了吗？”
过了好一会儿，殷天硕问秦律师。
秦律师把那两个红本本放到殷天硕跟前：“林小姐什么也没有说，让我把这个变成绿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