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寂静,所有感官似乎都失去了作用。只有听觉异常灵敏。
“扑通扑通!”有节奏心跳声缓慢为肉想着,一声声敲打着苏伊水耳膜。
月光从窗帘缝隙照进房内,洒下一片片斑驳。
她缓缓睁开了双眼。半坐起身,一阵头痛袭来,额头上冷汗涔涔。
自己是哪里?
她诧异环视着房间。米色窗帘,粉色沙发。沙发边上是一面巨大落地镜。这不是自己房间吗?
伸手扭开床头灯,柔和灯光蓦地亮起,屋子照亮。床头边上,一幅相框吸引了自己注意,画框里面自己和史明军脸贴了一起,甜甜笑着。
史明军,又是这个可恶男人!她心中怒火焚烧,伸手把相框扒拉到地上,发出一声脆响。
她清楚记着,自己结婚之后这幅照片已经扔掉了,为什么又出现了?
对了,落地镜。
她三步并作两步不顾身上阵阵寒意,从被子里面钻了出来,步走到了落地镜前面。
天哪。她惊讶捂住了嘴巴。这,是自己吗?
齐耳短发白嫩双手。自从结婚成为人妻之后,自己双手粗糙如同旱季田地一般,怎么可能如此细腻。
她将汗水浸透睡衣掀了起来,身上肌肤细腻光滑如同凝脂一般。
怎么回事?她清楚记着自己被李莎那个贱人一刀扎了心脏上,那彻骨疼痛,滚烫鲜血双眼前流淌景象。就算是那一刀扎偏话,自己也绝无生存可能性。
化妆镜反射着身后漆成粉色墙壁,一幅挂历上面鲜红刺眼倒影25赫然映入眼帘。
25年自己和史明军合影照片镜子里面齐耳短发自己像是复制品一般。
17岁时候自己,就是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