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只是围观学员无事。
烟尘散去,众人就见李晨思狼狈的伏于地面,头发凌乱的爆开,华丽的衣服破败不堪,满脸大小不一的灰斑,俨然一个贫民窟里的走出的小叫花。
“咳咳,暮雨,你害我。”李晨思艰难的自地上爬起,指着一席白衣不染纤尘的简恒尘控诉道。
“害你?”简恒尘莫名其妙的看着李晨思,“我什么时候害你了。”
“你连累我爆鼎。”
“我连累你爆鼎?”简恒尘一怔“这怎么可能,大家可都看到了,你我爆鼎的时间可是不分先后的,怎么会是我连累了你。”
“暮-----”
“冼长老。”
观赛台上,一位炼丹师分院的长老刚好开口就被喻乾分院长阻止了。
就在那位冼长老再要开口时,便听到了李晨思的声音。
“你胡说,分明是你先爆的鼎,我完全是被你连累的。”
“李师姐,你怎么能这样说呢,大家刚刚可都看在眼里,你与暮师兄分明是同时爆的鼎。”
“就是啊,冤枉人也不带这样的,你以为我们都是瞎子吗。”
“对呀,我们可都看见了,你第一次爆鼎的确是与暮雨师兄同时的,之后又爆了一次。”
“我-----”,李晨思不可置信的看着台下指责自己的人,心中一片悲凉。
为什么,明明是暮雨先爆的鼎才连累自己爆鼎的,他们怎么都说是同时爆鼎,还有,还说自己的丹鼎爆了两次,明明不是那样的。
“师傅。”万分委屈的李晨思求助的看向自己的师傅。
可是,柴老师也是一脸莫可奈何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