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挽衣倒不怕金珠子误解,只他实在是懒得和女人纠缠,便推脱道,“岚兄好意,我心领了,只我如今这样的身份,又怎好牵连她?”
“哎,话不能这样说。”注意到金珠子被吸引了过来,岚惊阙说的更加眉飞色舞,“解王爷可是我烟云城的座上宾——若能促成这样一桩好事,我也算不愧父亲在世时的嘱托。”
解挽衣看了一眼金珠子。
金珠子没察觉出他目光中幽怨的味道,反而因为岚惊阙的话,想到那娘娘腔的教主和解挽衣花前月下的场景,忍不住笑了出来。但马上,他又压下了笑意,“解王爷,岚城主说的对啊。”
岚惊阙不想金珠子会说出赞同的话,脸色都是沉了沉。
金珠子也是不解风情的,揪了朵花儿挤进来,“我看那含笑姑娘,长得确实人比花娇。”他将花举到解挽衣眼前,“若解王爷有意,还是早日娶回家中才是。有句话是怎么说的——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此事再说吧,如今我不想这些。”解挽衣直接打断金珠子的话,他怕这没心肝的再说下去,自己要活活气死。
他喜欢的是谁,这没心肝的还不知道吗?
非要和岚惊阙一起,推他和女人在一起吗?
岚惊阙也知道解挽衣吃软不吃硬的性子,见他都这样说了,便也打住了。
只金珠子那个不识时务的,捏着花摇头晃脑,“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金珠子!”
“哦,王爷,我在背诗。”
岚惊阙暗中窃笑起来——看来是他太把解挽衣当回事了,金珠子现在,怕是连窍都没开。
既然如此,他也就放心了。
事实证明,岚惊阙放心的太早,解挽衣是君子,就是真的与金珠子如何,在他眼皮下,也不会做出太出格的事,但含笑不同啊,他本来就是魔教中人,最喜欢干的,便是隔岸观火,浑水摸鱼的勾当。
这不,趁着今日月明星稀,含笑,不,应该是寒啸,便潜进了金珠子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