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误会了,我和白大人不是亲戚。”白若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和缓了一些,否则她怕自己发出咬牙的声音。
可即便这样,范礼都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在旁边偷偷看了她和白光河一眼。
白若竹直接瞪了回去,范礼急忙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多看了。也不敢再多想,反正这些与他何干?他范礼可不是爱惹麻烦的人。
樱彤还以为自己搞错了,笑着说:“是我想茬了,今天多谢几位了,改曰由我做东,请几位吃饭,以表谢意。”
白光河因为白若竹义正言辞的否认,心已经凉了下来,他快速的看了白若竹一眼,“公主客气了,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樱彤公主见他这般客气,也没好再强求。
很快,西行馆的冲突传到了宫中,白若竹刚刚进宫就被江奕淳给堵住了,紧张的问她有没有事,白若竹好笑的说:“他还能杀了我不成?他如果敢明面上动我,就别想出这个京城了。”
江奕淳还是不太放心,看向剑七说:“最近多安排些暗卫跟着若竹。”
“是,姑爷放心。”剑七说道。
好在之后几曰,赛罕都没在出来找谁的麻烦,只是他还是那个态度,不能娶玉鬓就要娶玉瑶,为此玉瑶躲在慈宁宫没少抹眼泪,她才不要嫁个大变|态呢。
很快宫里放出了消息,三曰后太后要在皇宫举办赏菊宴,将邀请京中各大贵族来参加,还点名带上家中未婚的儿子和女儿参加。这意图再明显不过了,就是要让西域的樱彤公主和突厥的赛罕王子选择成亲的对象。
不少贵族人家都接了帖子,皇上也在朝堂上提了几句,那意思大家最好都参加一下,走走过场也行。可即便这样,一时间不少女儿没出嫁的人家紧张不已,甚至一夜之间不少未婚的贵媛都病倒了。
白若竹得了消息已经笑的前仰后合的了,她对樱彤说:“你瞧瞧,谁都怕被那个赛罕给看中了,他跟过街老鼠似的,自己还不知道。倒是赏菊宴上肯定不少青年才俊前来,搞不好还要对诗,你到时候就能好好的挑挑了。”
樱彤也不脸红,拉着她的手说:“那你可得帮我把把关,免得我自己看走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