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现在张辽依旧没有想明白,自己到底哪里犯错了。
而臧善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他与张辽整整聊了一夜,该问的都问了,不该问的也问了,他觉得并无不妥之处啊。
“是不是觉得很委屈?”萧略淡淡道。
“属下愚钝,请主公明示。”
张辽认为站也站了,罚也罚了,他最起码要把事情问个明白,不然的话,自己非得憋屈死不可。
“昨日我发现城楼守卫们衣服单薄,一个个皆是瑟瑟发抖的在站岗,你们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嘛?”
萧略本想给他俩留点颜面,可是关乎到将士们的身体状况,他不能充耳未闻,装聋作哑,既然把问题挑明了,那么他就要问个清楚。
张辽:“……”
臧善:“……”
“说话呀,怎么都哑巴了?”继续追问道。
“是属下疏忽了。”张辽低着头,回答道。
“放屁,你住在兵营里,难么多士卒从早到晚在眼前晃来晃去,你竟敢说是疏忽了,我罚你站在凌冽刺骨的寒风中受一夜的苦,还是没让你清醒过来。”萧略伸手指着大厅外面,继续道:“你给我出去接着罚站!”
“诺!”
张辽没有反驳,转身走了出去。
“主公息怒,这并非是张将军一个人的错,而...而是另有隐情。”臧善急忙道。
萧略强压着怒火:“什么隐情?”
“这些士卒绝大部分都是本土人,自入冬以来,我们早就提前制作了棉衣,棉鞋,棉帽,并且全部发放到他们手中,只是...只是他们不想穿而已。”臧善略显苦涩道。
萧略微微一怔:“为什么会这样,莫非这些御寒的衣物有什么问题嘛?”
摇摇头,臧善道:“衣物并没有任何问题,原因是...他们家中都有妻儿老小,所以...他们就偷着拆开衣服,取出里面的棉絮,然后送去给家里人做些御寒之物。”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