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
“昨日孙毓公子邀请我们哥几个去喝酒,我们身份卑微不敢得罪,才硬着头皮去的,结果不胜酒力,这才告假休息一天。”
萧略微微一怔,知道其中必有猫腻,看样子,孙毓伤好后并不死心,暗中想给自己下绊子呀。
“孙毓都与你们谈什么了?”萧略问道。
“也...也没问什么,就是询问下大人最近与各大士族频繁往来的事情。”一名衙役回答道。
闻言,萧略默不作声,心道,还好自己将各大士族强占军田一事隐瞒下来,衙役们并不知晓,不然的话,孙观必然会拿此事大做文章。
“念你们是初犯,这次我就饶了你们,记住了,以后若是在敢与别有用心之人勾搭连环,严惩不贷,滚!”
“多谢大人!”
四名衙役狼狈万分的退出大堂。
“今日休息,暂不办案。”
话毕,萧略回到后屋休息,熬江遣退众人后,也跟着走进来。
“主公,这个孙毓看情况是跟咱们杠上了,竟然私底下调查我们。”熬江气愤的道。
抿了口茶,萧略沉声道:“肯定是最近我与各大士族走动太频繁,所以才引起孙观父子俩注意,抽时间你去通知他们都小心些,千万别走漏风声,否则的话,我也帮不了他们。”
熬江点点头,接着又道:“主公就任由孙观父子俩骑在我们头上嘛?”
“不然怎样,人家势大,况且手握实权,真要是硬碰起来,我们无异于以卵击石。”
萧略随口说了句,实则再心中却是盘算着用什么办法铲除掉这个眼中钉,肉中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