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把他们父子俩心气磨没了才好谈。”
萧略好不容易逮到了扭转局面的时机,岂会轻易松手,陈珪父子俩不是很牛掰嘛,那就把牛和掰拆下来,全部给砸碎了。
典韦咂了咂舌,沉声道:“真是越来越看不透你了。”
萧略将香蕉皮一丢,意味深长道:“兄长,乱世不一定只会出枭雄,奸雄。”
“那还会出什么?”典韦好奇的问道。
萧略嘿嘿笑道:“也有可能出妖孽!”
……
一晃在广陵城住了将近半个月时间,在这个时间内,吕布也曾派快马赶到广陵看看到底发生了,然而萧略只传回两个字“快了”。
这日,萧略穿戴整齐离开了驿馆,直奔太守府,陈珪父子俩一听萧略上门求见,激动的快要掉下眼泪,这段时间,他们都不知道是怎么熬过来的,整天提心吊胆,寝食难安,夜不能寐。
“陈珪,陈登见过先生。”
陈珪父子俩刚与萧略见面,便是自降身份,躬身施礼。
“我只是温候帐下一小吏受不起两位大人这般大礼,汗颜,汗颜呀!”
萧略伸出双手微搀两人胳膊一下,然后面露微笑打量起父子俩。
陈珪年过花甲,六旬有余,满头银发,拄着一根拐杖,只是气色不太好,双眼微微有些塌陷,估摸着,这段时间被自己治的不轻。
再看陈登意气风发,三十岁左右,五官端正,眉清目秀,只是目光中闪烁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狡诈。
“吾对先生仰慕已久,只是近期家父身体不太好,这才怠慢了先生,望请恕罪。”陈登抱拳,故作惭愧道。
“听太守这么一说,我突然也感到脑袋一阵眩晕,哎哟...”
萧略揉了揉脑袋,一副很难受的表情。